而且还有刚刚始祖长老四个字，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看起来像个花瓶，却挺聪慧的。

“呵，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座就会饶过你了？”毕方鸟翅膀一挥，接着……那些星点一般的晶石四处飘散。

这些晶石，有颜色黯淡的，有发光发亮的。

这些都是云巅神殿历代以来所有弟子的生死石，亮起来的晶石，代表着那个人还活着，而暗淡下去的晶石，则是已经死亡！

而那些消失的晶石，便就是已经转世投胎。

每当云巅弟子死了之后，灵魂往往都会回到生死石之中，直到转世投胎。

在毕方鸟攻击过来的时候，一颗暗淡的晶石冲了过来，释放出魂灵之力，格挡住一击，可晶石中存在的灵力只不过生前的十分之一，那块晶石出现了裂痕。

如歌丢进了袖袍中，铮——！

当她看到晶石上面的名字时，整个人一颤，天阳长老！

虽然她和天阳长老的接触并不算很多，但在她的印象中，天阳长老一直是温和有礼的形象，只是最后被君无衡给杀了。

想到这里，如歌心中一酸，然后将晶石，抛到了远处，用结界禁锢住。

天阳长老生前那么辛苦，她不能让天阳长老为了她，魂飞魄散！

毕方鸟嘶鸣一声，翅膀猛地一挥。

如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面退去，迅速是反应过来，挡住攻击，胸腔一阵翻涌不止。

噗——！

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不自量力！”毕方鸟的身体中发出一声冷哼，爪子朝苏如歌的身体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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