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走到石桥广场冀北阳就憋不住,开始自夸起来,“你看看,贫道这演技可还行?”
凌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木然愣在原地。想了片刻才意识到对方是指刚才在乳母宅院的事。
“喂,就不能消停些,万一暗藏眼线该如何?”
此番恐吓并未起用,冀北阳抬起带着刀疤的那侧眉,一脸不以为然道,“小丫头何许人也,堂堂高人之徒,还能察觉不到敌人气息?”
看似在捧,实则暗含贬意。
再者说先前未察觉敌人气息的情况也发生过数次,顾及师父他老人家的颜面自然不能直白承认。可若什么也不说,便只能任由小阳子嘲讽。
一段时日不见,这家伙嘴变损了。越想越觉得憋屈,只好埋怨罗肆至此刻未在身边。
说来,离开宅院之时便感知魔息消散,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急着去探查。只是没了他从旁牵制,冀北阳变得嚣张不少。
嘴一撇眼一横,决定装傻充愣,“什么演技演技的,本姑娘听不懂。”
抬眸看向夜空,依旧无阴无晴亦无月,天上有云走过,无声而来再无声离开。这种感觉就像是连着阴了好多天,最后连个雨点都没有。
沉闷且压抑。
可海宁县的老百姓显然沉浸在刚醒来的喜悦中,无人察觉接连多日的坏天气。
凌若眉头紧皱,总觉得是某种不吉利的迹象。
“只准你演戏,贫道不行?”
冀北阳像是吃错药一般在旁边喋喋不休,凌若听得脑袋嗡鸣,不由疑问这厮何时开始自称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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