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好戏了。”北淑给宁章一个眼神，“你没有发现，归楚甯现在的状态很不一样吗？”

她先前打架的时候也没有少说，就是为了让归楚甯心里有一个疙瘩，一个能让她对老道起疑心的疙瘩。

很明显，她成功了。

她刚看到归楚甯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经有了要对付老道的想法，至于要怎么对付，她也不清楚，宁章这么轻易地就将她跟老道处理掉，还算是便宜他们了。

“她有什么不一样？”宁章压低声音问道，“难道是更变态了？”

在他的印象中，归楚甯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正常过，她有着一般人难以达到的执着程度，又好像是要到达癫狂的边界，还有着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想法，这一些积攒到一起，可不就是更变态了吗？

北淑拍了他一下：“你就不怕她听到？”

要是听到之后更加疯狂了要怎么办？

“怕什么？她现在对付不了咱们三个人的。”宁章看了脚边蹲着的胡澈，“他怎么还没有变幻？都能跟言律打起来了，还顶着狐狸的身子招摇撞骗，想要骗取漂亮姐姐的同情心吗？”

他可还没有忘记刚才他是怎么过来的，居然敢让他的女人抱着来，这狐狸最近是偷吃了鸡胆吗？单子忽然变得这么大了。

胡澈扬起脑袋看他：“你管我！我刚才可是来帮你忙的，你不能就这么过河拆桥，我就是飞不快才让北淑帮忙的，你可别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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