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看着穿裕又晕了过去,哭声就更大了。
这时候那些但凡下午接触过穿裕、药材的人都被带了上来。
足足快站满了一个院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解与惧怕。
谁都知道穿裕是领主和领主夫人心尖上的宝,谁有那个胆敢去害他呀!
林归晚环视了一遍,然后默不作声地跳上了座椅。
“你们下午是谁煎的药?”
“是我,我可是按照姑娘给的药方熬的药啊。这事真与我无关!”
那名下人紧张到一直发抖,但还是壮着胆子回答了林归晚的问题。
心里想着回不回答都有可能死,那为什么不清白一点地死呢?
林归晚接过从一旁递过来的药罐子,闻了闻药香,再挑起几味药看了看,没有问题。
“那你可否一直守着药罐子,没让任何人接近?”林归晚再次发问。
那位下人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事了,下一个。今天是谁准备的药浴?”
“是我。”那名穿山甲不卑不亢地站了出来,自信地说道。
林归晚正好检查到了药浴中的药渣,果然问题出在药浴上面,林归晚突然神色一变。
竟然是宝珀花!
这可是与她之前药材完全相克的东西,除非极通药理的人,根本不懂这一株药材的药性的!
更别说找出一个完全与之相克的。
老妇人一看林归晚的脸色,就知道这次的问题竟然出现在药浴上面,可是着手药浴的是她的心腹。
老妇人怒不可言,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的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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