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拿着牌位，手止不住地发抖：“不……不可能！就是这个人！！我亲眼看着的！！！”

他猛然抬起头，目眦欲裂：“我怎么可能认错！！！！！”

白彦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反手抽出他父亲送他的那柄苗刀就搭在了李大刀的脖子上。

“这个人是你爹？”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所能接受的阈值，而他所知道所了解所见到的一切都接近被推翻的边缘，白彦反而冷静下来，只眼睛里还有着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红血丝，“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李大刀猛不丁地脖子上又架了把刀，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当场数起数来：“是是是是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八八八八年前！”

白彦手上的刀又往下压了压：“你确定？！”

李大刀只觉得脖子被刀抵着的地方传来一丝微小的、混合着痒的痛意，更是心神一震，就差指天对地当场发誓：“确确确确确定！！！！！”

白彦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布来，擦净了刀刃上的一点血迹，转而收刀入鞘，抿着嘴不说话了。

何洛洛仍旧觉得违和，忍不住地发问：“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就凭你一张嘴？”

无论是李大刀这个证人的“证词”，还是牌位相册一类的“证据”，都是可以造假的。

“我都不知道你们找我爹干嘛，”李大刀捂着脖子欲哭无泪，“我造这个假干什么！！！”

何洛洛盯着他：“这怎么不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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