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确认自己没听错，慕凌霄看着眼前的女孩，眸子微缩，内里的眸光深邃冷寂，犹如最北极地的深海。

一旁的凌逸谦惊讶于女孩态度转眼间天翻地覆的变化。

怎么会？

这么暴力的人格怎么会说‘对不起’三个字？！

恩人？

她竟然叫阿霄恩人……

难道……？

凌逸谦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坐下。”

片刻后，慕凌霄回神，察觉女孩周身骇人煞气的收敛，语气淡漠开口，“不准再动手。”

女孩一听，又一次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局促着双手走到沙发旁坐下。

慕凌霄跟着坐在了她身旁，“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女孩点了下头，有些不安。

“你是谁？”慕凌霄问道。

“恩人，我叫寒霜见。”女孩很温顺地答。

慕凌霄闻言，眸光顿了一秒，继续问：“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八年前。”

听到这个时间点，慕凌霄和凌逸谦两人倒不是很意外。

八年前，也就是洛锦十四岁的时候。

这和她当初出国的时间差不多吻合。

如此看来，凌逸谦当初的怀疑没有错。

洛锦在国外的那段记忆，确实是假的……

“最后一个问题。”

慕凌霄这次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为什么叫我恩人？”

寒霜见则是犹豫了，把头埋得更低。

“回答我！”慕凌霄声音冷了下来。

寒霜见惊慌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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