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对他母亲有怨情理之中,犹如她对父亲有怨念一样。
但这封信处理了?这是傅子宴的真心话吗?
阿梨想了想,到底是将那封信放回了包里。
期末考试临近,寒假即将开始,阿梨的日子也变得忙碌起来,因为即将步入所谓的考试周。
阿梨忙碌学习的时候,母亲突然提出要出远门一趟。
母亲现在主要的工作是刺绣,对刺绣这行也的确是喜爱。
听闻最近苏州有个刺绣工艺展览,母亲的那位朋友邀请她一道去。
母亲对那位朋友的确是信任,加上最近梨城受到的关注太多了,而她本就不太爱出门的性格,更加的闭户不出,现在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
只是阿梨不能陪同前去,心里多少担心。
沈思烟倒是毫不在意:“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轮得着你担心?”
阿梨说:“我知道。”
其实是担心母亲的精神状况,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夜中听到母亲低语哭泣。
有两次起床查看,沈思烟并没有醒来,她是梦到了什么,并且陷在了梦里。
其实梦到什么,阿梨大概想象得到,只是她不明白母亲为何这么多年都放不下。
不是说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吗?不是说一切都会过去吗?
当初决然离开的是她,现在生不如死的还是她。
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离开?是为了折磨别人,还是为了折磨自己?
一直到多年以后,阿梨自己身处囹圄逃不开,逃不掉,才稍稍明白了点沈思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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