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那到底是怎样的呢。”系统笑道：“我们的立场绝对是不对等的——这一点你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吧？也就是如果我在这里向你说谎、也许你需要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察觉，也许永远都察觉不到——”

系统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道：“所以，你刚才心跳的频率、还有从额角流淌下的汗珠，大概就是想要告诉我这样一个事实吧——不管你说了多少愿意相信我的话，你也没办法把我的话当作是百分百的真实……”

“我对你的好感度也同样很低、只要你还有检测系统，应该就知道吧——我也同样是只会对我所熟悉的人信任。”

“真的是那样的吗？”系统以咄咄逼人的态度质问她。

楚殇离想要干脆得回答，但是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干脆回答这个问题——

再一次遇到了最初的问题。

楚殇离并没有办法达成统一的思绪——在自己被发现了重生的事实后、在答应和楚墨吟合作之后，仿佛内心中就有什么被整个从胸腔中取出了。

楚殇离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

除了自己这个人，似乎完全是谁的复制体之外，连自己的情感仿佛都是谁的廉价复制品。

柴郡猫似乎也提到过，帝国所掌握的，不仅仅是基因技术、甚至基因和命运以及个性的关系，也都是掌控住了的——

那么、自己的个性还有思想，不也就意味着其实是被制作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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