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谭兴虽然没有直说出口，但是楚殇离看出来谭兴大概是在思考白小芊的父亲果然是不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吧。

毕竟是能够在自己女儿的背包里放满奇怪的武器的男人。

“小子，你这个表情太明显了一点——”

“什、什么。”谭兴立刻翻开一本书作为遮掩，但是他却连书拿倒了都没有发现——

白小芊的父亲上前、把谭兴的书倒转了过去。

“拿倒了呢。”微笑着、提醒他。

“……”谭兴咳嗽了两声：“可能——是眼睛有点花了？毕竟颜色太白了的话，可能会——”

“说起来、做手术的时候，如果衣服太过色彩斑斓、格外容易在做手术的时候出错呢。”白小芊的父亲笑道：“也就是越是纯白色，原本的颜色就越不容易发生变化——包括那些其实很普通的点心，也会散发出更加诱人的香气——然而这份香气、实际上是从大脑之中扩散开的。”

白小芊的父亲拍了拍谭兴的头：“所以、我现在有点好奇，小子你是不是认为——我的精神有点问题、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评判？”

谭兴抓了一块司康饼放入口中，本来是想让自己僵硬的脸看起来自然一些的，结果却反而被烤饼的碎屑呛得咳嗽了起来。

“看你这个反应，是承认了呢。”

“没、没有，绝对没有。”谭兴摇头——

“你最开始不就认为我们是不正常的嘛、那么‘不正常’和‘精神异常’对于你来说应该没有太大的边界吧——虽然实际上区别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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