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下意识摇头，“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我也并不是要你在我们寥寥几语间忽然明白。”

姜凛深深望着她。

“我觉得…你对我很关注。”

“有吗？”她笑了笑，“或许吧，我对有能力的年轻后辈，关注总要格外多些。”

“…仅仅是因为这个？”他兀地问了一句，眉眼平静清澈。似乎怕她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唇齿轻咬，嗓音低喃。

“仅仅是因为这个？”

沈浪笑道：“不说这个了，我们该下去吃饭了。听说今天还有炸馒头。”

姜凛眼眸宁静地看着她转身离去，袅袅身姿越过他，裙摆轻轻摇晃起优雅的弧度，缓缓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你真是…”办公室里，指挥员又是气又是无奈，不停敲打着桌子，

“我知道这给你们增添了很多困扰，但是、”沈浪停顿了一下，声音缓和下来，“但是我必须要去做。”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危险！无穷无尽的危险！如果你出现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上面交代！沈浪…”指挥员语重心长，“别忘了，你是最一流的警探，警界是不能没有你的。”

沈浪奇怪地盯着他：“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娇弱无力的小女孩？”

指挥员神色无异，淡淡道：“当然不。你非但不娇弱无力，还比男人要强悍。我记得有一次射击训练中，你甚至击败了最优秀的方清。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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