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对季若琛的嘲讽恍若未闻,细腻雪白的小脸在灯的阴影下透着与生俱来的清丽孤冷,长而卷的睫毛扑簌了几下,叹了一口气,面对着季若琛开口,“说。”
季若琛努了努嘴,最好像你演得这么有勇气,我可不会往轻了说。
也是真的巧,裴司贤花了那么多心血把你送出国,没想到父女俩走得还是同一条路。
惨归惨,可终究命大,竟都没死成。
“裴司贤在庭审前都被关在看守所,那段日子,啧啧啧,那可真是惨绝人寰,看守所管得宽松,随便通点关系,就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挨打侮辱那都是家常便饭了,”季若琛一点点得把那段残酷的过往血淋淋地捧到裴羽面前,见裴羽神色木然,就兴致勃勃得添着火,
“后来被提出去审讯,你知道什么是审讯的,你自己尝过那味道一定懂的,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迫能把人变成怎么一副鬼样子。”
“一间没窗的几平米小屋,一把椅子放在中央,头上就那么孤零零一盏灯正好打在脸上,照得人那叫一个晕。”
“据我在里边的线人消息,整整六天六夜,那些人都没让裴司贤睡觉,除了打点营养针保命,剩下的可就全是大刑伺候了。”
裴羽的手插着口袋,听到这里,麻木感从指尖直接冻到了心头。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滋味,几乎一样的招势,她都尝了一遍。
她当然猜得到老裴吃过多少苦,只是想到和亲耳听到,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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