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看着编辑发送的消息之后，眸光暗了暗，转瞬而逝的欣喜让她的瞳仁看出格外的光彩。

宋烊有意接近陈九宴，这是方棠一开始就察觉出来的事情，在那次单方面建立合作关系之后，宋烊虽然没有表现出合作意向，但是也是默认地接收方棠提供关于陈九宴的消息。

就比如今天，陈九宴有严重的躁郁症。

她得到这条消息也多亏了倩倩，她经过几经打量找到了曾经在荣川高中的论坛传得火热的话题，虽然现在已经将帖子删除得毫无痕迹，但是还是学生将当时的界面截图。倩倩刚好有个交好的朋友就在那个学校。

也是因此得知了不少陈九宴从前的事情，比如说因为考试作弊将一名女生逼得跳楼自杀，梁家给了一笔封口费女生家里让他们永远离开虞城，又或者是方家的倒牌也是陈九宴的手笔，再就是最近国民校花体操女神宋婧妃因为永久性腿伤而绝缘金牌……

方棠并不觉得自己窥探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毕竟谁都不曾干净过，只不过单纯的倩倩更加会觉得陈九宴的叛逆恶劣。

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将主意打到吴家身上的呢？

方如兰曾经跟吴家有过合作，那个时候吴叔叔并没有像其他合作对象那样因为公司的变故落井下石，方棠见过他对女儿宠溺娇惯的模样，如果父亲没有进去的话，或许她也会被宠成像倩倩那样无法无天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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