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太不服气：“你懂个屁，字好不好，用看的就行，我需要认识这个字儿吗？这张大字，我要了。”

带回去给她乡下的老姐妹儿看看，她孙女有多棒。

看着许老太太跟叠宝贝一样把毛笔字折好，轻轻放进包里，唐德良扯了扯嘴角，他妈高兴就好。

放完了大字，许老太太有心情接着问唐果的近况了：“果果最近学习怎么样，你不是说，她有进步了吗？”

唐德良一磨牙，特别不想聊这个话题：“妈，元飞的成绩还不错，考试一次比一次好，特别稳。我估计着，他上重点高中不是问题。”

许老太太眼睛亮了亮：“真的，我大孙子就是这么聪明，这么棒。那果果呢？”

“……”

得，还是绕回来了。

“就那样吧。”

“就那样？还最后一名儿？不是说，进步了吗？”

唐德良嘴皮子动了动，声音特别小地说道：“……”

许老太太把耳朵凑过去听：“你说什么？德良，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是饭没吃饱怎么的，说话没声音的？”

唐德良揉了揉有点疼的肚子，厌恶地说道：“全班第一。”

至于年级排名，唐德良毫不犹豫地给掐了，不想说给许老太太听。

只是，单一个全班第一也够许老太太受刺激的了：“全、全班第一？元飞跟果果是一个班的吧？果果全班第一，那不是说，果果的成绩比元飞好？真的假的！！”

唐德良的脸一拉耷，更不想搭理许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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