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羡皱眉。

这水不往下，难道还往上？

“还有鸟……”

林羡终于受不了耳边的聒噪。“那不是鸟，是老鹰！”

周扬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后脑勺。“我眼拙，眼拙。”

林羡放下画笔，看向了一直恭维自己的人。“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这铺垫的时间太长，也是让人太累的。

周扬尴尬的笑了笑。“以前对林小姐有误解，然后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敌意，所以跟你道歉，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林羡笑了笑，根本不放在心上的说。“没关系，这不是更说明你对湛哥忠心耿耿的，其实我倒是要感谢你！”

周扬一脸崇拜的说道。“当然不要感谢了，我跟在三爷身边好多年，而且他教会了我很多，对我也一直很好！”

“……”

林羡一脸的惊愕，现在她真心怀疑周助理是不是有被虐狂。

周扬见林羡不相信，继续说道。“虽然三爷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其实他对我是真的很好。我上大学那一年，我家破产，如果不是三爷资助我读完大学，也许现在我正在哪个快餐店里当厨子呢。”

林羡感同身受的说。“湛哥人是很好的。”

周扬很感动的说。“他是真的很好，遇到他是我的幸运。”

“嗯！”

林羡也有同样的感觉，眼睛不禁的红起来。

秦湛对自己真的很好。

结束会议的秦湛，看到的就是周扬和林羡一起伤感的画面。

整张脸黑了一个彻底，声音也冷得令人刺骨。“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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