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暄妍着人准备午膳，她跟向春兰聊着。

“怎得想起来做这事儿？”向春兰问道。

“这不是差钱嘛……”顾暄妍打着哈哈。

“你一个顾家大小姐还缺钱？”向春兰可不信这事儿……

“嗨我爹官职再高，那都是死工资，我爹撑死了也就那些俸禄和家里头那些铺子庄子的收成，唉我这可不得为着我自己和哥哥弟弟们打算嘛。”顾暄妍这话说的真真假假的，向春兰笑了一下，也不打算刨根问底了。

“那你倒是给我个章程。”

“这样吧，你去寻摸几个十二十三岁的丫头，请人教她们音律舞蹈文章什么都要精通，不能只学女儿家的那些，那些个文人才子会的她们也要学，对了，我回头抄录些诗词文章给你，让她们都背下来。然后多买些年岁小的孩子，男孩女孩都要有，从小放在府里养着，依旧是请人教她们识文断字，也要请那些妈妈们教导着，只是一点，慢慢教着，手段不能太冒进。”

“我有时候真在想，你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大宅院里出来的人，比不得外头的天真活泼。”

这话说得向春兰都笑了，谁说不是呢。

“行吧，我知道了，我还得给你去寻摸那些妈妈，真是，说不得哪天我就成了老鸨了。”向春兰翻了个白眼，又吃了块糕点。

“这话说的，跟她们比做什么，姐姐这样的，就是京中贵女也得甘拜下风。”

向春兰笑骂了一句，顾暄妍也不恼，“姐姐可别吃了，我院子里的婆子手艺一向好，姐姐别一会儿没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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