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秀是一个单纯到了极致的人,她的单纯来自对外界的漠不关心,对生死的淡然。
所以她往往猜不透复杂的人心。
暮远山只回答:“我只能在这里。我若离开,我的家族和亲人,都会因此受牵连。”
觅秀抿唇,老实答道:“陛下应该记不得你这号人了。”
暮远山惘然,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悲哀。
自己官至禁卫军大统领,守着皇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惜竟没人记得他。
“所以你可以出去。”觅秀说完,长剑自腰间取出,手一扬一翻,少女神色冷漠,眼中划过刀剑的寒芒,仿佛照亮了整个牢房。
——赫。
长剑出鞘,一剑便将门锁劈开。
觅秀走了进去,看着暮远山惊愕的眼神,她兀自将他的铁链松开。那铁链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动静很大,回荡在整个牢房之中。
偏偏觅秀神色坦然,仿佛丝毫没有劫狱的自觉性,动作有些粗鲁,完全不担心有没有狱卒发现她在这里。
暮远山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此刻的牢房安静得有些诡异。
他皱眉问道:“你把狱卒都杀了?”
“没有,放了点药,全都昏过去了。”觅秀有些不明白,暮远山有时候怎么会和赵溧阳一样妇人之仁,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又跟了一句,“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杀人了。”
暮远山双手的桎梏松开,整个臂膀瞬间回血,有些麻木。
他坐着不动,一双眼睛却看着觅秀,“觅秀,我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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