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故作惊讶地道：“竟然被你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好呢？好吧，那我便承认好了，我不是你的什么朋友，你的那个朋友季碧娜早就死了，死的无比痛苦，面部扭曲的特别丑，害得我割皮的时候特别困难。”当她彻底摘掉了伪装后，说话的声音也恢复了风小妹原本的音色。

萧毓即刻反驳道：“不可能！你会易容，你肯定是易容的！”

风小妹笑着道：“你不是摸过吗？人偶即便是做的再完美也和人类的皮肤是不一样的，何况谁会故意做一张带疤的脸呢？”

“你！”脖颈处的削骨刀没有继续陷进肉里，但她心口的三角口竟突然渗出了血。萧毓充血的双眼死盯着风小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说谎！”萧毓近乎崩溃地低吼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萧毓才抬手，却感觉身后被用力地拉着，她的手僵在那，连同着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既然如此，我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风小妹伸手揭开挡着萧毓半张脸的帽子，手指轻轻划过萧毓的脸颊，道：“你的脸比三年前更加好看，特别是这双眼睛。”

萧毓向后厌恶地躲开风小妹的手，咬着牙道：“她在哪？！”

“你当真想看一具扒了皮的尸体？那可不是这双眼睛该看的东西。其实你不该这么恨我的，你应该感激我，她刚到玩偶市没几天就受不住了，便跟我说她的朋友比她长的美，说是要骗你到玩偶市换她呢。没想到你进了玩偶市竟还能全身而退，她可是很失望呀，毕竟我答应她，你若真如她说的金发碧眼，我就放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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