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了一天，程知让带着西西回了旁边厢房里，等她自己洗了澡出来，给她擦头发。

房间里也是有镜头的，程知让还没挡起来。

西西穿着睡衣，乖巧地趴在程知让怀里，手里捏着他衣服上的纽扣玩。

等头发吹得差不多，梳顺后，程知让取了一个小瓶子，按压出精油给她头发尖抹上，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在做这个事的。

边抹，边温声问西西：“下午的时候西西说不想要弟弟，爸爸没问为什么，现在可以和爸爸说一下为什么不想要弟弟吗？”

西西还在抠他的衣服纽扣，嫩生生的小脸蛋儿自然而然地靠在程知让胸口上，被挤压得小嘴儿都张开了一点。

“因为妈妈会痛，这是爸爸说的。”

“爸爸什么时候说的？”

西西一脸“你自己说的都记不住了吗你好笨啊”的表情盯着他，说：“昨天的昨天说的。”

她还小，分不清以前是什么时候，只知道超过昨天的时间就已经是好久好久前的事情了。

程知让摸摸她的头发，把滑到前面的头发小心翼翼给她别在耳后，亲了一下她：“对，妈妈会痛，所以不会有弟弟了。爸爸妈妈就爱西西一个人好不好？”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西西笑嘻嘻甜滋滋地回答：“好！妈妈就爱西西一个人，爸爸就爱妈妈和西西！”

程知让神色更温柔：“对，爸爸爱妈妈和西西。”

父女俩安稳睡下，西西白天哭了好几次，精神不太好，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蜷缩着小身体黏在程知让身边，被他轻手轻脚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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