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满殿朝臣,有一人手拿博箸,赢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彻底打了北漠使臣的脸。
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是好看。
宫铭低笑了一声,一旁的苏牧一脸莫名,好端端的,笑什么?
难不成是那金骁有什么过人之处?
苏牧心里是这样想的,营帐内不比外头严寒,一个不留神就说出了口。
宫铭从思绪中抽离,嘴角的笑意渐渐散了,摇摇头,也没有解释自己刚才是因何发笑,“当日金骁与太师比试六博,本王也在场,他生的一副手无搏击之力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北漠人。”
苏牧跟着点点头,“如果是这样,或许留下他也不错。”
“可到底过去了七年,变数太大,还是需得谨慎。”宫铭说到这里眉一挑,“唐生回来了?”
“没有。”苏牧摇摇头,“唐生是将情报通过飞鸽传来的,上面有专属印记,还有一根头发,应当没有被劫持过。”
宫铭手下的这支队伍有其特有的传递信息的方法,印记是为了保证信息的真实性,而头发则是为了如果信鸽中途被劫能叫收信的人知晓,从而换掉原定的计划。
宫铭将地图卷了起来放在一边,随即铺开纸,苏牧随即站到一旁快速磨起墨来。
信写好,宫铭轻飘飘吹了一口气,“这封信送到唐生那里。”
苏牧一点头拿着信就要离开,却被宫铭叫住,
“等等。”
“王爷还有事?”苏牧回头看宫铭。
宫铭又在桌上铺开一张纸,笔沾了墨又是几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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