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鼓起衣角,棠厌站在市局大楼的一隅,心不在焉的看着稻谷跑出去接吴火扔的训练飞盘。
吴火在档案室告诉她的那些话还犹新在耳。
他说,蒋顾七夕夜,同缉毒队的队长一起先潜进犯罪分子的窝点营救警方卧底时,不慎遭击罪犯埋伏,左腹被爆破的弹片刮伤很深一道口子,还有背部椎骨也被灭火罐砸伤了。
可昨晚,蒋顾回来的时候,明明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可真能伪装。
思绪渐渐放空,泪雾在眸底悄然涌起,棠厌越想,越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血淋淋的毒手紧紧抓攥着,辗绞着,疼得入髓,疼得辨不清南北。
直到一道手影在她眼前挥落下来,男人质感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棠厌才稍稍恍回心神。
蒋顾凝视着她:“又在发什么呆?”
因为是还在市局,棠厌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轻轻摇头否认:“没有发呆,我只是在看稻谷做训练。”
蒋顾唇角柔柔弯起:“那是看得多感动,连眼泪都出来了?”
棠厌反应算快,已给自己想好了托词:“是风沙吹进眼睛里了。”
说着,抬手把眸底那层泪雾揉抹掉。
蒋顾到嘴边的“我给你吹吹”,只能硬生生改为:“那走吧,去检测中心给流浪汉剔络腮胡。”
陈惊蜇说流浪汉这些时日的情绪挺良好,不躁不怒的,很适合顺毛。
“哦。”棠厌轻点了下头颅,有些魂不附体的跟蒋顾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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