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妙音便开始了这做贼般的生活。
几天过去,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就在种蛊阶段即将结束的前两天的清晨,白芷比往日醒地要早了一些。感受到旁边似乎有人,摸索一番才发现是妙音。
妙音被她弄醒了,吓得大气不敢出,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差点没跳出来。懊恼自己竟睡过了头,又害怕白芷会将自己给踹下去。
可不想白芷只摸了一下,竟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倒头睡了。
其实白芷的内心并不比他平静。
按理说,卧榻之侧,除了自己的夫君,她是不可能会允许有别的男人的。她该将妙音踹下去,可又似乎舍不得那怀抱。纠结不出结果,干脆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了。
她敢肯定,照这样子,妙音铁定不是初犯。
怪不得这段时间她总觉得有个怀抱很温暖,还以为是做梦了,却不想是这个原因。
不可否认的,她很贪恋那温暖。
她也担心若是拆穿了便再也感受不到那温暖了。
均匀的呼吸传来,妙音听着有些发蒙,他还没怎么回过神来。
芷儿这般是什么意思?
她是接受自己了?
可若是接受,又怎么一句话不说?
猜测不出白芷的心思,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了眼正靠在他怀里的脑袋,就像刚刚的事情根本没发生一般。
难不成是他做贼心虚,产生幻觉了?又或者是芷儿刚刚只是动了动,根本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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