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临一怔。
死了?
这个说法,怎么和那个孩子和他说的不一样?
祁寒临突然有些好奇。
“怎么会死了呢?”
林蔓哪里知道自己的说辞,和北北的根本不一样。
她先前的确教过北北,若是有人问起爹地的事,该怎么回答。
不过多久过去了,她忘记是怎么告诉北北的了。
这个男人突然问起,她只能随便编个“死法”了。
林蔓道,“我那个老公酒驾,开车,结果撞上大货车,都多少年过去了,现在坟头的草,都有一米多高了。”
祁寒临:“……”
林蔓还故作哀怨地叹息了一声,感慨说:“他出事的时候,北北还没满月呢!谁叫我遇人不淑呢?”
祁寒临眯了眯眼睛。
他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女人分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他。
她当他是这么好糊弄的?
祁寒临幽幽地道,“可是,我听到的版本,好像不是这样的。”
“什么?”水花声太大,林蔓一时没听清。
祁寒临望着林蔓,腹黑了一下。
他道,“我听说,你老公是和别的女人跑了,不要你了。”
林蔓心口“咯噔”了一下。
靠!
是谁告诉他的?!
林蔓脸色有一瞬的慌乱,她怀疑道,“你是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啊?”
“你儿子说的。”
“我……”她儿子?!
北北?
祁寒临道,“我刚才,看到了你儿子,他是这么说的。”
林蔓脸色僵持了一下。
不会吧?
她以前是这么教北北说的吗?
林蔓有些记不清了,她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编造了几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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