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故凝月第一次对凌天佑跟陈蕊的关系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迷茫。

她原本以为凌天佑只是因为家族之间，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所以才对陈蕊有些旧情。

其中或许还有一些私情，但是这段日子来看，还不足以让自己无法承受。

但是这一刻，故凝月却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只是错在哪里，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见故凝月站在原地没动，反而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凌天佑莫名的有些心虚：“凝月？”

故凝月回过神，垂眸想了一会儿：“那你呢？”

留凌天佑在这里跟陈蕊在这里，自己也太无能了一点。

想到这里，不等凌天佑回答，故凝月已经抬起头看着凌天佑道：“你陪我一起进去吧！我有点头晕。”

凌天佑顿了顿，看了一眼一旁的陈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她不胜酒力，我先扶她进去，这里风大，你也过一会儿就进去吧！宴会，要结束了。”

陈蕊看着一脸清醒的故凝月，她面色如常，哪里有喝醉的迹象？

更何况刚刚在宴会上，她分明只喝了一杯而已。

只是凌天佑已经这么说了，她是断不可能胡搅蛮缠的再说什么的，“好。快扶她回去吧！喝醉的人吹多了风，可是要吐的。”

凌天佑点了点头，揽着故凝月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看着两个人相依在一起的背影，陈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她有些不懂，故凝月除了这张脸还有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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