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

故凝月迷惑的看着纪浅浅的样子，什么刺激能让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智力只有五六岁？

她前生见过的，要么死，要么疯，不可能刺激得智力减退成这样。

凌天佑悠悠道：“在他父母双亡以后，纪浅浅曾经一个人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没有鹿轻轻的照顾，还要承担父母留下的烂摊子，她整个人的状态据说非常不好。她的父母公司破产，选择了跳楼自杀。留下她一个人，还要被追债，要不是鹿轻轻出现，可能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在哪了。”

故凝月摸了摸纪浅浅的头，“还在上学的年纪，换了我，我也会很痛苦。不过，变成这样，这不可能。”

公司破产，大小姐变成了乞丐，父母丢下自己自杀。

这换成了谁，谁也承受不住。

凌天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凌天佑按了接听：“有消息了？嗯，好的，先这样，你在跟着盯一段时间。”

挂了电话，故凝月有些奇怪的问：“什么情况？你在派人盯梢？”

凌天佑点了点头，“之前攻击过你跟池星瞳的那些人，我让人盯一段时间。他们好像，还有别的目的。”

他们不只是为了想要针对池星瞳，如果是的话，在被人从警察局捞出来以后，不可能还继续在这附近游走。

是为了什么？

故凝月微微蹙眉，对凌天佑说的那个人更加好奇了。

什么人这么大费周章，是想做什么？

凌天佑看着故凝月对纪浅浅的样子：“你对她的病情很上心的话，我可以找个这方面的医生来给她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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