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故凝月的提问，林锐弦只是淡淡一笑：“都是一些道听途说，而且报纸新闻上也有不少，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我就不在这里传八卦了！不然追其源头，凌总不得要了我的命？”

故凝月的手指一紧，“这两个人还上过报纸？”

“是啊！”林锐弦打量着故凝月的神情：“你好像很紧张？”

故凝月迅速垂下了头，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没有，不紧张。”

只是，有点……在意而已。

林锐弦嘴角的弧度更大，笑意盎然间手指忽然轻轻敲了敲杯壁，那声音不知道怎么，莫名的变的很清脆悦耳。

即使故凝月没有去看他的眼睛，耳朵却好像一瞬间封闭了所有的信息来源，只剩下了林锐弦指尖的响声。

“凝月，你还记得我那个已经不在的故人吗？”

故凝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身体似乎渐渐在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死的很冤，也死的很惨，沉下了无尽的海底，连尸骨都没有重见天日的可能。”

林锐弦的声音很低很低，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鬼使神差的，故凝月抬起了头：“你在想念她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她救过我，我想替她报仇，就当，是还了她当时的救命之恩。”林锐弦看着故凝月：“我，从不欠别人的。特别，是命！”

故凝月双目空洞，说出的话像是一个机器人：“我没想过要你还我什么，你是我搭档，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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