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默默喝着茶，故凝月对陈老的这句话半信半疑，“陈老这里很雅致，如果可以，我以后还可以来陈老这里坐坐吗？”

陈老笑了笑，“当然，随时欢迎故小姐。”

“多谢。”故凝月越过陈老，目光定格在了身后的摆件上：“那只羊脂玉鹿，很漂亮。”

陈老头都没回，端着茶杯淡淡道：“那是我小儿子之前去泰国旅行的时候带回来的。他玩了几天不喜欢了，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故凝月应了一声，她总感觉那鹿看上去有点不对。

看了一会儿，她发现了问题：“为什么这鹿的眼睛，是红色的？”

而且，是由浅变深的红，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鹿的眼睛是用血玉镶嵌而成，那鹿角也是用的血玉，听说还有个说法，不过……老头子不信这些。”

故凝月定了定神：“陈老可以给我讲讲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在意这件事。

陈老打量着故凝月的神情，竟然没有被那玉鹿蛊惑，可见其意志不是一般的坚毅。

这丫头确实有点意思，只是不知道她能隐忍多久？

“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太好了。好像是被下了什么东西，只要用血滋养，这玉鹿可以完成你任何心愿。不过，付出的代价一般人可不能承受。”

故凝月眼神微变，“21世纪了，还有人搞这些迷信？”

陈老笑而不语，静静喝着手中的茶。

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偏偏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有些让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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