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不是如此呢?”秦道川说道,“如今我手里的一切,将来都不由儿子和孙子来承继。”
忠澜回道:“正是。”
父子俩重又对饮一回,无论秦道川眼中,还是忠澜眼中,都只闪现出欣慰之情。
晚间,若舒望着一直轻揉太阳穴的秦道川,“与自己儿子谈心,意思意思就够了,这么卖力做什么?”
秦道川苦笑不已,“真不知该如何回你。”
“回我有什么重要,你自己心里舒坦就行了。”若舒回怼道。
秦道川听到帐外的动静,起身出去,再回来时,微微皱着眉头,“这秦南的手艺,始终不见长进,醒酒汤比药还难喝。”
若舒知晓他多半是醉了,“快躺下吧,我要歇了。”
秦道川脱了外衫,躺下说道:“这床板硬,若要舒服,还是睡我身上。”
若舒背朝着他,“一身的酒气。”
秦道川刚想起身,就觉得头有些发晕,“真是醉了,夫人只能多担待了。”不多时,卸下心中重担的秦道川就率先睡着了。
另一处营帐中的忠澜也躺在床上,望着不停转圈的帐顶,父亲说得没错,他只想求个公平,既然父亲知道了,那年少委屈的忠澜就该释然了。
因为父母并无反意,娴珂也不需要他出手营救,忠澜第二日便辞行而去。
若舒回府,换上诰命的装扮,坐着马车就朝皇宫而去,入宫时,见秦道川在宫门前不肯离去,说道:“里面只有暗剑,没有明枪,你待这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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