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打来的电话，说是在顾导那儿问到的号。”小翠难为情地低下头，不安地绞着手指，她好像……办错事了。

“你怎么回的？”宁霜问。

“我……我说要问你。”

小翠头垂得更低了，胖手指绞成了麻花。

宁霜确实有点生气，贪吃点没事，可耽误正事肯定不行，两天前的电话，到现在都不和她说，要不是今天恰好提到这个话题，这蠢狐狸没准早忘到爪哇国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问？”

宁霜声音放沉，神情变得严肃。

小翠吓得忙坐直，两手垂着，还隐隐颤抖，北冥离和二筒也同样不约而同地坐直，大气也敢出，小圆子狐疑地四处张望，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小脑袋并不明白大人的世界，还是吃肉肉最要紧，丝毫不受影响。

二爷偷摸用爪子扒了好些肉，放到了大盘子里，冲黑妞使了个眼角，“俺们去那边吃，不管它们！”

黑妞点了点头，俩汪悄摸摸地去了角落，安安静静地吃肉，两脚兽的世界太复杂，还是它们灵犬的世界更单纯，除了肉就是骨头，没那么多破事儿。

“我……我想说的，可是……可是我点的排骨饭来了……我……给忘了……”小翠眼泪汪汪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板着脸的宁霜，心里一紧。

“大人……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呜呜……我舍不得你……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事……别赶我走……”

小翠脚一软，倒在宁霜脚下，紧紧地抱着她大腿嚎哭，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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