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李晋立刻就端正了态度，认真而又严肃地问江行之：“你回溯梦境，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你现在还能记得她的脸吗？她在梦境里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江行之闻言，手指微微颤了颤。

他不记得她的脸，也不知道她在梦境里叫什么名字。

在香梨公主的公主府内一瞬间的惊鸿一瞥，他就知道她是他梦里的人。

但那时是在黑暗中，且就是短短的一眼，他虽然看了她一眼，事后却完全无法去拼组她的五官她的眉眼。

他自小过目不忘，可关于她，他却一直都在忘掉。

李晋叹了口气：“那你这次的梦境，有什么收获？”

江行之垂眼，“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不是什么梦中的人，也是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同处一片天空下，我和她，一起都在做这个梦……”

李晋一听这话，就知道江行之这是要入了梦魇。

这就相当于武侠小说里的走火入魔。

人一旦钻牛角尖，尤其是江行之这种人，后果很可怕的。

“不会的。”他立刻打断江行之的话，忙忙坚定地说：“这又不是什么科幻大片，梦就是梦，顶多折射世界，但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行之，她就是你梦里的一个人而已。”

江行之抬眼，望着他：“只是梦里人？”

“对。”李晋无比肯定的点头：“就只是梦里人，这些梦里人其实也和路边猫猫狗狗没什么区别，甚至连猫狗们都不如，因为他们不存于现实，行之你可不要把精力放在这种虚无缥缈的梦里世界中，咱们活在当下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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