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停顿了一会,又继续道:“且这个女子与余富或是余贵在一起有些年头了。”
沧岄问道:“何以见得?”
万宁道:“书房里找出的那摞纸,有一些已经发黄,应该是保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从那些纸上的字来看,应该是某人的习字历程,且是在别人的教导陪伴之下习字。
因为有一些纸上另有一种笔迹,这笔迹比习字之人好很多,应该是写在纸上,让他对照着写。”
“宁儿,你的意思是余富或余贵在这房子里教人读书习字?”岑平在院子里搜查结束,走进屋子正好听见万宁的话,大感意外。
万宁摇摇头,道:“不是教人读书习字,只是教那位女子习字。这就如同…夫妻情趣吧,女子原先应该不会写字,余富或余贵就耐心地教她。俩人在这里读书习字,其乐融融。”
岑平明白了万宁的意思,问道:“这么说余富还养了一个外室?”
他之前没听见万宁分析已经排除了外室可能,所以有此一问。
万宁又将之前分析的理由说给了岑平听。
“那既不是外室又与余富这般亲近,余富还教她读书习字,那这女子会是谁?”岑平听了万宁的分析之后,越发疑惑了。
在岑平的心中,他觉得有女子相伴的一定是余富,余贵是个阉人,又不能那个啥,不会有女子想跟他。
沧岄这时忽然脸色一沉,幽幽说道:“根据你的分析,我倒想到一个人,你之前说的嫌疑人就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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