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衙,担心万宁病上加病,岑平也像崔妈妈附体一般,坚决没让万宁解下那厚披风。
万宁只好裹着这沉甸甸又饱含着长辈们爱意的披风走进了衙门。
提刑官周谔坐在堂上,一脸肃穆。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噢——”
万宁原以为只能传她来问个话,却不想竟是这样正儿八经地审案子。
而岑平更是一脸错愕地盯着周谔,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想到周谔在他离开后直接升堂审理此案,压根没有给他留余地的意思。
“岑通判,鉴于你和被告岑氏的父女关系,请到后堂回避。”周谔冷冰冰的说道,“此案就由本官亲自来审。”
岑平脸上的表情由惊愕转为愤怒,原本他想着将万宁带来,在后堂私下问个清楚,解除误会便了了此事。可这周锷,在事情还未弄清楚之前,就把万宁当做嫌犯来审,还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着实让人心里难以接受。
更重要地是万宁是挚友遗孤,在他心里怕是比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看重些,他怎么能让她受这等羞辱。
“周提刑,吴善之死已由仵作查验清楚,是为醉酒饱腹伤及肺腑而亡,和我家女儿毫无关系。您听信江氏一面之言,便拿了我儿过堂,这是何道理?”岑平不服,当众便质问周谔。
周谔也不恼,缓缓说道:“岑通判急什么,若是令爱是清白的,在这大堂之上本官自会还她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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