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伯瑶意犹未尽的躺在宾馆的床上时，李云浩已经起身开始穿衣服。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但对还光着身子的她来说有种侮辱的意味。

“你急着去哪里吗？”伯瑶没打算掩饰语气中的不悦。

李云浩勒上裤腰带，坐在床边开始穿袜子，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心里很清楚，这次的缠绵和短暂的相聚并不会为已经走到终点的感情带来任何延续。

责任当然在他，他完全明白，只是那颗心一旦变了，就很难再找回当初的感觉，说白了，以他现在的年级，在不考虑结婚生子的情况下，找乐子才是他人生的追求。

而伯瑶完全满足不了他，除了那张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可爱脸蛋，就没有什么能让他留恋的了，身材，技巧…他适时地打断自己的想法，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穿衣服吧，我等你。”他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顺便拉开窗户免得熏到她，这大概是他能给她的最后的温柔了。

伯瑶不再说话，穿好衣服后跟他一起退房。

她的第一次，她青春中最美好的东西就在这种地方，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消耗殆尽，得到的结果却是一场虚无。

值得吗？她在心里问自己，至少她弄清楚爱情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

酒吧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穿着各异的男人女人在舞池间扭动着身体，试图用酒精和音乐来麻痹自己。

卡座上，李云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上，她此时正在别人身边喝酒，距离她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他不着急，并且有的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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