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的片面之词,他的好四哥就算听到,难不成为个女人和他们一家翻脸,老死不相往来?
陆向北根本就不去理会陆家栋,他漆黑如墨,一眼望不见底的眼眸直直地锁在陆老太太身上:“娘,我没指望过您偏心我的妻儿,但您究竟有多不待见我这个儿子,拿我的妻儿出气?”
顿了下,也不等陆老太太做声,陆向北加重语气:“住漏风漏雨的茅草棚子,每顿只给吃五成饱的粗粮,家里的孩子都能吃上鸡蛋,我的孩子却一个鸡蛋都吃不到嘴,现在,我站在您面前,还请您告诉我缘由,告诉我您用烧火棍敲晕我媳妇,由着她一个孕妇自生自灭,心里是作何想的。”
被他逼视着,陆老太太脸色忽地变得难看,瞪眼怒斥:“你这是在质问为娘吗?”
“刘叔,大伯二伯,我妻儿在家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你们即便没听到刚才从院里传出来的那些话,恐怕在平日的生活中,也多多少少有了解到我妻儿在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陆向北把目光挪向老支书,陆大伯陆二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看不出丁点情绪,但他要分家的态度表露得很明确。
老支书姓刘,年少时跟着队伍远征,随后又抗战,若不是对敌时折了条臂膀,这会子肯定有着一番作为。面对这样的老革命,不说陆向北尤为敬重,就是双槐村,乃至隶属柳河公社管治的各村落社员,皆对这位老支书敬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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