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捏爆茶盏后,怒气似乎平息了一些。他长出了一口气,收回伤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然后歪歪头,状似无所谓地笑了笑。
“对,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一根筋,凡事不过脑子。明明知道你们是什么德行,却还是不死心,非要跟你们讨个说法。呵......说来也是可笑!”
他抬起头,目如死灰地望着与自己同宗同族的二位表兄。
“亏心之人如何交心?我要的说法,是你们这副糟烂肚肠外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你们又如何肯将它扯下来,换我一个心静意平?”
“所以啊,想明白了,我也不必再犯傻。沈氏既容不得我,我也不愿继续在这儿混赖着。等这几日过了我就走,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省得一天到晚面红耳赤,把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来覆去说个没完,平白坏了我的心情!”
一番话说完,他厌恶地闭了闭眼,不再看厅内众人。
见他如此,三老爷似是有些意外,一张嘴无力地张了张,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也悻悻地转过脸去。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偌大一个花厅静可闻针。
一片瘆人的静寂中,一个小厮战战兢兢地奉上来一个崭新的茶盏,轻轻放在沈重山面前的桌案上,又屈膝跪下去,举起一方雪白的巾子,想要给他包扎。
他跪在沈重山右后方,沈重山一开始没看见他。他举着巾子跪了良久,直到两只手臂撑不住力打起摆子来,沈重山才一回头瞥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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