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瀛洲府后,凌萧三人在瀛颍地界又盘桓了两日。
阿贺回了趟颍州县城,拜访了故旧,又看了眼幼时住过的土房子,面上轻松了些,似是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她仍是不发一言,但也没有要与他们分道扬镳的意思。凌萧和纪麟也正不知该如何跟她相处,便也顺着她,只闷头策马赶路。
凌萧本就是个寡言的性子,如此也不觉得什么。而纪麟虽不是话痨,但身为正常人,还是觉得一日只说三句话委实太少了些,便拉着凌萧又絮絮说起了瀛洲之事。
“当日之事,真是越想越觉得不简单。”他对凌萧道,“庆王之死,他椎骨中形似花瓣的东西,还有这位容颜不老的节度使大人......啧,真是越想越觉得蹊跷,越想越觉得不得其解!”
这几日,这件事也一直在凌萧脑中盘桓,此时又听他提起,不由又陷入了沉思。
好在纪麟也不需要他回答。他是这么一种人,在想事情的时候喜欢说出来,只消有个人在旁边听着就行。
因此,他并未等凌萧答话,而是自顾自继续解析道:“庆王一个王爷,虽然遭贬,但毕竟还是皇室血脉,犯不着以身犯险。郡王无诏擅自离开封地可是大罪,要不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他何必千里迢迢来瀛洲刺杀一个节度使呢?他那日没说完的话,难道是在暗指,段氏一门被灭,竟与吕信州有关吗?可段氏之死不是因为党争吗?难道说......吕信州实际上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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