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羹看着李秋波的功法皱眉问小黑，“小黑，你觉不觉得他的功法有点眼熟？跟李秋水的功法很像啊。”

然而等了半天都没有回答，她偏头去看，趴在栏杆上的小黑早已不知踪影。

等了好久，台上又是几波人斗法之后小黑才顺着栏杆游了回来。

姚小羹不解问它，“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出去转了转。”

转了转？姚小羹突然鼻子一皱，在小黑身上闻了闻，立即大声问，“你到哪里转了，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有吗？不可能有味道啊。”小黑下意识立起脑袋，细小的鼻子快速翕张几下，反问姚小羹，“你鼻子有问题吧。”

这家伙绝对有问题，姚小羹皱眉看它，那股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虽然很淡，但是有些讨厌。

而且她可以感觉到小黑情绪激动，虽然它极力压制了，但他们之间是签订了契约的，她绝对没有感觉错。

姚小羹眯眼看小黑，它鳞片夹缝里有些没有化开的细小冰晶，细长的身子缩了缩，好像在发抖，问道：“小黑，你怎么了？”

“无事”

小黑回答很淡，像平常一样。

姚小羹盯了它两眼，小黑沉吟一会儿，道：“只是有点冷而已。”

冷吗？这是大夏天好不好，姚小羹不信，问，“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会这么冷？”

这次小黑没有回答她，而是嘶嘶叫着离开了他们所待的看台。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姚小羹看着它消失，没有去追它，昏昏欲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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