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你尽管说……”云郎咽了口口水,一脸沉重道:“你尽管实话实说,我还能受的住……”
“你这痦子瞧起来是个痦子,其实非也非也,它不过是个看起来像是痦子的邪物。”郎中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他神色凝重,看得云郎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头。
“这痦子平素与你相安无事,那是因为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一旦发作起来,你只怕是小命难保。”郎中沉重道。
“竟是这么严重?”云郎不由自主伸手去摸那痦子,冷不防摸到痦子旁边的大包上,他吸了一口凉气,又问道:“那这大包可有碍?”
“无碍。”郎中摇头道:“这大包跟你那痦子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云郎又吸了一口凉气,这痦子自打他出生的时候,就顶在脑门上,一人一痦一直相安无事,谁知这痦子此番竟然成了邪物。
“那这痦子究竟是个什么说法?”云郎抖落着手上的折扇,嗓子眼里不由一阵阵的发紧。
“这痦子其实是你母亲生产之时邪物入体,这邪物惯会附着在人的身上,你母亲虽说是生产之时最为虚弱,但是与你相比,还要好些。于是邪物就顺着你母亲的身体,到了你的身上。”
“你瞧你眉心舒展,最是适合寄居,于是这邪物就在你眉心化为痦子。虽说你们平素相安无事,那只因为你如今正是血气方刚阳气旺盛之时,所以这邪物一时发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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