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盯着院里的竹子发呆。直到那位赵老先生进来。
妈呀,这还真是当日在假山那追她和子意的老头,不过那日他应该没有看清她和子意的脸,加上现在她是男子打扮,不用担心。
赵先生开始传道受业解惑,让仆人给每个学生都发了一本书。
这位赵先生的第一课讲的是礼。
这课堂情况跟珍珠想象的差不多,夫子在台上讲,学生在台下听。
念的都是晦涩的古文,要不是她在山上九年也算是读过不少书自觉肚里有些笔墨,那些古文进了耳会自动转换成她能听懂的白话文,这苍老低沉而雄厚有力的声音可就成了催眠利器了。
要知道她站的位置能晒到暖和的太阳,清风拂面极为舒服。
珍珠趁着那赵老先生讲课讲得忘我,偷偷摸了零食放嘴里提提神。
来张府进修的这几位少爷千金不同珍珠想的那种纨绔子弟只懂吃喝玩乐的形象,文学修养功底都是挺扎实的。
赵先生讲课倒也不全然是照本宣科死记硬背,也会点点名让他们发表发表意见调动一下课堂氛围。
但凡赵先生点名的,倒也是能对答如流。
这半日就这么过去了。
她真是羡慕阿九,可以在马车里等。
珍珠把漆盒放上马车,于渐白的书童跑了过来,他是代于家的大公子来问魏子规腰间挂的环形玉佩是哪里买的。
魏子规说了一间铺子的名字,书童道谢跑回去回复了。
珍珠道:“于公子喜欢这种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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