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郎,灌水真的可以救人吗?”一位胡子花白的郎中拉着布衣儒袍的窦月丹疑惑的问,“这显然和几年前的瘟疫不是一回事儿啊!”
“张爷爷,这次发病看起来很像的瘟疫,但确实又和几年前不同,同样的地方是病患吐泻不止,导致体内浆液丧失的厉害,不补足浆液的话,仅仅靠着针灸之术和汤药,是难以维持生命的。”窦月丹虽然忙的脚步匆匆,还是耐心的给老者解释道。
其实五年前的瘟疫救治给了有过经历的人都是印象深刻的,但治病讲究个望闻问切,一病一治。这西南军感染的面积如此之大,如此集中,除了疫病外就没有其他的探讨了吗?万一这不对路子,耽误了上万人的救治,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这样!不如咱们看看那些灌了糖盐水的病患有无改善,和断了食水的军人多少是再发病的,如何?”老者犹疑,但窦月丹建议的很是有道理。
二人无意的对话,被张智峒听在耳朵里,他立即下车,挥手让自己人先去救人,他转脸看向走向附近医帐的一老一少,“那个月色儒袍的年轻人就是窦先生,他现在主导患病的治疗。”旁边带路的军人看到张家主对二者感兴趣,出声道。
“哦!将军请自忙去,我也想跟去看看情况。”张智峒指着进去的二人道。
那军人施了一礼,“拜托张家主了!”他转身离去。
张智峒跨步走近医帐,就听里面传出对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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