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来跪下：“姑奶奶，我说，我都说。”

“闭嘴，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当哑巴。”

俞可甜现在要从这里出去，出去找到莫问的可能性才大。

牛头和马面一瘸一拐的带俞可甜去找黑白无常。今天黑白无常约了判官一起喝茶，他们好不容易弄到一点儿好茶。

黑白无常和判官聊的正高兴呢被打扰十分不悦，直接拒绝见牛头和马面。

俞可甜吃了闭门羹，看着黑白无常府邸的招牌。

“姑奶奶，咱们回去吧，你一个女人总打架不好。女人就该打扮啊，玩啊，回去不让你干活了，你随便溜达。”

马面想把俞可甜劝回去，还给牛头使眼色。

“是啊，俺兄弟说的对，回去后你负责貌美如花就行。”

俞可甜翻了一个白眼：“闭嘴吧，还打扮，清一色的黑白灰，你们谁看到哪个鬼还是鬼差穿的是有颜色的。

你看我这一身，灰突突的，要多丑有多丑。你看你们，黑色的衣服都洗掉色了，还不如我身上的眼色。

你们都穿成这样，还许诺我，不怕自己说的话闪了舌头。”

牛头和马面被俞可甜怼回去，他们哑口无言，脸色十分难看。

李俊生觉得俞可甜说了大实话，他这么英俊的脸成天穿这么难看的衣服。

王福来是个透明的，他不敢说一个字，只希望这个女人一会儿气消了就把他的事忘了。

俞可甜觉得黑白无常府邸的牌匾写的不好听，但是有道理，人生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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