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澄这次去南椎国皇宫还算顺利，宫里已经乱成一团，没人会顾及拿着太后腰牌从宫外进来的陌生人。

坐在太后寝宫内，萧澄将方才宫女倒的酒一饮而尽。

“这宁王妃倒是让哀家意外。”太后坐在一旁，伸出套着金指甲的手也捏了杯酒。

萧澄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柳瑶……真死了？”

“那还能有假，不光是宫中的太医，便是随便一个人打眼一看也知道没了命。”太后叹了口气，看向他：“人都没了，你今后也不要想了。”

他低头苦笑：“我原本以为是假消息，没想到这次却成真的了。”

“不说这些了。”太后突然放下杯子，正色道：“她这种服毒自杀的，是入不了皇陵的，加上宁王疯了，与她交好的太子妃也一病不起，北殊国那边又表示由南椎国全权打理，哀家听闻太子打算把她葬到京郊那边的坟地里。”

他有些难受，抬头看她：“她好歹曾贵为一国公主，京郊的坟地怎么能行。”

“你想要她是不是。”太后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明明是疑问的语句却偏偏说的如此确定。

他不语，可那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她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只要你想要的，哀家一定帮你。”

她眼中的慈爱不似作伪，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身上化成了实质，她低下身子将他抱在怀里。

“吾儿所愿，母亲都愿意为你做到。”

三个时辰后，装着柳瑶尸首的马车出了宫，向着京郊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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