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情绪上涌，她死死咬住下唇，睁大眼睛想要将眼泪倒逼回去，可身子的颤抖却暴露了她已不堪承受的事实。

萧澄扭头看她，温柔的话音让她眼里含着的泪珠掉落在他露出的脖子上。

“瑶瑶，怎么了？”

“萧哥哥……”她吸了吸鼻子，“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在这世上长命百岁。”

“说什么胡话。”他轻声叱责，“瑶瑶，不要这样说，你不能死。”

“我没有胡说，萧哥哥，你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萧澄的脚步一下子站定，他的声音很小，她贴在他背上，也要很努力，才能够听清。

“我重要……那比起顾燕辞和林止暮呢？”

这问题把她问住了，脑子卡壳，一时半会转不过来。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脚步向前走的时候，温热的吻突然落在脸上，扭头就看见她笑着看他，眼里有着星光。

“萧哥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丢掉性命也无所谓。”

这似乎是一句情话，又似乎是一句誓言，身上的少女许久不曾出现如此神采飞扬的神态，看得他愣住了。

她被他带回了偏殿，天色已经亮了，他取来药箱替她重新包扎。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她像是易碎的玻璃，碰都不敢多碰一下。

“萧哥哥，顾燕辞怎么样了？”她想起顾燕辞中毒的事，神色紧张了起来。

“他没事了，林止暮给他服了解药，这几日应当好了。”包扎完成，他还在上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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