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葵,你怎么了?”公孙韫这趟下山除妖很顺利,早早便回来了,看到在院中发呆的青葵,他笑着走上前。
离管凌君离开还没多久,青葵没有想到公孙韫会回来得这么快,她的心情都没来得及收拾好。
她勉强弯起抹淡笑,“我没事,我就是在想新学的那首曲子我怎么到现在都还弹不好,或许是我真的没有那个天赋吧!”
青葵不愿公孙韫知道这些事,便是撒了个谎。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本是心有愧疚。
可在公孙韫眼里,这只是未完成目标的失落罢了,他习惯性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她,“这琴艺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你不必如此心急,在为师眼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青葵心中又暖又疼,她一边渴求着公孙韫的温柔,一边又清醒地告诉自己他们是不可能的。
公孙韫不过是因为怜惜她,才对她这样好的,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徒弟而已,如果有天他知道自己对他怀着这种心思,他们必将师徒缘尽了。
朝夕相处十多年,青葵怎么舍得离开,她绝不会叫这样的事发生的。
此后的日子里,青葵虽没刻意保持距离,可当有其他人在时,她都会格外注意分寸,不让人再看出什么不对来。
她仍旧随公孙韫学习琴艺,曲子从简单到复杂,两三年时间琴艺总算小有所成。
公孙韫很是高兴,特意作了一首琴曲赠她,名字是她取的,叫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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