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小心卷入了魏国公府与承郡王的私怨里,因此太后才特意交待娘娘善待女儿。”一见两老还想问什么的神情,颜娧连忙补述道,“解决了!爹娘看看不是甚好?昀哥还教女儿功夫呢!”
“那身护甲是他逼妳穿上的?”敬安伯嗓音高了半度,眼神几近凌迟瞅着仍慢条斯理嚼着汤包的承昀。
颜娧:......
她果真还是缺乏同父母相处的经验。
一旁的大雪已经端起都丞盘遮脸笑得快翻过去。
颜娧解释道:“护甲是裴家的。”
“妳穿着裴家护甲,练他教的功夫?”这会儿连夏榕都有疑问了。
女儿毫不犹豫地点头,换两老嘴角抽了抽。
就怕感觉不到有谎言的成份才叫人心疼吶!
总之因为种种因缘际会,他们的女儿成了女汉子了……
夏榕扶着发疼的额际,忽地想到了什么而偏头质疑问道:“昨夜在承凤殿里是妳救下的母亲?”
金簪要落下前被一阵强风所袭,手肘以下全无知觉,竟是落坐在客座的女儿所为?
颜娧勾出无暇可人的浅笑,轻轻颔首:“父亲母亲愿为娧儿舍命,娧儿亦当如此。”
她在一派轻松地顺遂里吃了多少苦头?
敬安伯脑海里已慢慢梳理着归武山发迹过程,如何跟面前看似柔弱的女儿牵扯一起?
“妳又如何与归武山牵扯上关系?”敬安喉问得喉头一涩。
女儿失踪翌年便是淹了大半北雍的大水患,那年仅有协阳城免于水患,也是面前芢弱的女儿?这如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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