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甩袖子便要往外走。
“不准去!”上官夫人厉声呵道。
那仆从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要听谁好,走也不是,不走又不是,一时间神情纠结为难。
上官夫人不会在意一个仆从的心情,她连忙起身去扯住上官雄,道:“淇儿要走仕途,你这大张旗鼓的惩罚他,是想让其他房的人赶紧把他断袖的名声传扬出去吗?”
“他们敢!”上官雄绣袍一甩,一脸傲然。
“这有什么不敢?”上官夫人冷笑道,“他们连人都敢杀,传个闲话而已,有什么不敢的?”
上官雄一噎。
良久,他冷哼一声,大步走出了厅堂。
见状,仆从松了口气。
老爷这是默认夫人的意思了。
……
……
……
上官府的祠堂,修建得又大又高,内里极是空旷。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的问题。
人一走进此处,便会觉阴风阵阵,随便发出的什么声响,回声都能持续好半天。
此刻暮夜已经拉开,祠堂内气氛愈发的静谧诡异。
即便此时四周已经点起了亮堂的烛光,也遮盖不住这里阴冷的氛围。
偌大的一个祠堂,此时只有上官淇一人,挺着脊背跪于众多排位前。
这会子上官淇的状态很不好,面色发白,唇色浅淡,额头上覆着一层晶莹的细汗。
下午上官雄那记窝心脚着实有些狠,直接踹伤了他的内腑。
而他又强撑着跪了这么大半天,期间水米未沾……
伤痛饥饿交加,不仅会摧残身体,也能让精神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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