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轻轻一笑:“我怎么可能让你死的这么便宜?”
当吉子行望见狱卒把一名浑身血肉模糊的男子拖进来,他瞳孔突然变大,那名男子正是隽节的好友於泉。
於泉是渤海蓚人,父亲担任南皮县令,他好酒虚浮,为人狷狂,不务正业,但精通音律,常在隽节府上鼓琴啸歌,还自比阮咸,隽节倒是很欣赏他的音乐才华。
狱吏双手递上一枚记录口供的木简,任远接过来大致看了一遍,然后视线移向於泉,不禁冷笑道:“於泉,想必你没见过阮仲容,他先前在朝中任散骑侍郎这么个闲官,质疑中书监荀勖新律调子高,荀勖视之为异己,便把阮咸调出朝廷任始平太守,后来死在任上。
阮咸确实是音乐天才,还有跟猪喝酒的勇气,不过为人太狂傲,公然挑衅当朝重臣,仕途也就没什么希望了,也许是他对官场心灰意冷,想要隐居,在我看来,他比阮籍活得洒脱。
你这种奸佞小人怎么能跟阮咸相提并论,还有你的供词,因贪图严氏美色,趁隽节不在府中,强行奸污了她,事后又担心被报复,于是先发制人,与吉子行合谋毒杀了隽节和严氏,你的这个故事编的太俗气了,就不能新颖一些?”
任远把竹简轻轻放到桌上,目光投向吉子行,此时的吉子行以额触地,哀切的说道:“是小人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只能来生做牛做马来偿还他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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