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刚察觉出雨轻投来的怀疑眼光,思索良久,颔首回道:“幸蒙雷寨主搭救,我们苗家才得以保身,这份恩情,我们兄弟没齿难忘,若是再勾结贼人,暗算裘管事,那么我们兄弟四人真是不配为人,家父曾教导过我们,只有干干净净做人,才不会愧对自己的内心,也许我们没有大富大贵,但我们活得清白,活得踏实,昨晚却是我们兄弟二人疏忽大意了,还请小郎君恕罪。”
“如果你们所言属实,那么凶手能够轻易逃过你们的巡逻,可见他的武功应该在你们兄弟二人之上。”
其实雨轻一开始在裘大隐遇刺的现场也是想了半天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在听到雷岩说巡夜之人正是苗家兄弟时,她心中一动,又换了一种思路:“如果凶手只是被主人派来夜探矿场的情况,那么他绝不会留下太多痕迹,即便被裘大隐发现了,不得已杀人灭口,也不必砍掉他的手臂,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的目标正是裘大隐,至于发现采矿场的存在只能算是凶手意外的收获。”
苗刚与苗烈相顾无言,对于裘大隐的死,他们是有无法推卸的责任,他们甚至连凶手的背影都不曾见过,也是羞愧至极。
雨轻又询问了大大小小的管事,近日裘大隐有无奇怪的地方,与矿上的工人可有发生过冲突,或者天热之时他有没有露出右臂之类的问题,那些管事们倒是很认真的答话,不过并无太多有用的信息,只有一点,那就是他们也未曾见过裘大隐赤着右臂,即便在三伏天,裘大隐都是穿着长袖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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