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之前调查过的资料上现实，第四医院院长名字叫，于怀山。

脑子里有根线像是接上了。

于暮，于怀山。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就算有关系，也跟我没关系。”江揽月淡淡的声音，补上一句。

像是阐述，又像是强调。

许烟暖扯了扯唇角，眸光闪过几丝凉意，“那谁知道呢。”

她声音太小，似自言自语般。

江揽月没听清，下意识追问了句，“什么？”

许烟暖迈着脚步，慢悠悠的走回办公桌后面，坐在办公椅上。

“没什么，谢谢江小姐告知。但是关于你说的合作，我兴趣不是很大，还需要考虑考虑。”

江揽月脸色变了，声音瞬间提高。

“你耍我？”

她小心翼翼跟她纠缠这么久，每说一句话都在揣测她可能有的心思和意图。

她到最后来一句，她还要考虑考虑？

所以她刚刚说的，让她拿出诚意，也只是诈她的而已？

江揽月从小就学会商场上那一套看人下碟，最懂得在谈判的时候揣测别人的心思，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摔了跟头。

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我耍你干什么？”

许烟暖无所谓的挑挑眉，“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合作的兴趣啊，但是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决定考虑考虑，有问题？”

“……”

江揽月无话可说。

确实是她自己一开始就定错了位，觉得许烟暖一定会答应她的这些要求。

毕竟这对于她来说，本就是几句话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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