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技巧的回答，摆明了自己依旧想着回到少数群体里去，在这个前提下加强和基层人士的接触与沟通是可以的。

“想法很好，但事实已经没有可能。”

宗勖没再跟他客气，直接告诉他趁早死了这份痴心妄想，而且“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若不谨慎或有性命之忧。”

出木彬真得越听越生气，站起身来朝门口踱了两步，已经不想继续交谈下去了。

“你讲的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自认为身子骨儿还行，几个月了也没跟小姑娘腻歪过，性命之忧从何说起呀？”

瞧他这股一言不合就要出走的架势，程宗勖看在眼里禁不住摇头叹息：“所谓人生无常，国土危脆，天上随时都有可能打雷和下雨。你既然来了我总不能说一堆假话骗你吧？讲真话你又接受不了，唉！算啦，你呀就糊涂着去吧。送客！”

他的心里十分清楚，像出木彬这样的人早就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即使磨破了嘴皮累死了也没法改变他的命运，不妨早早把他打发出去算了。

话一出口，即使出木彬还想听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了，脸面上也挂不住啊。无奈只得道了声“后会有期”，就急匆匆地走了，至于是否还要再来另当别论。

出木彬走后，宗勖对阮立仁和钱晋二人道：“这类人即是孔夫子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认假不认真、念邪不念正，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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