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璟看着凌道水,说:“他是看到当年你逼着我义父冲我父亲开两枪的证人。”
“一派胡言。”凌道水暴怒,“明明是闻时对梦梦妈妈纠缠不休因爱生恨杀了她再自杀,怎么成了我逼你义父杀人了,闻时他不配和我妻子共赴黄泉。”
即使从何伯嘴里知道自己父亲可能和凌太太有什么前尘纠葛,如今听凌道水提起闻璟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但他还是坚强的收起脸上的脆弱,对凌道水说:“这一切都是何伯告诉我的,当时他就在芦苇丛里休息。”
听到闻璟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个老人,凌道水又仔细看了一眼他,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惊讶道:“原来是你!”
何伯冷冷地看着他,说:“是我,凌老板贵人事忙,没想到还记得我这一个糟老头子。”
在场除了何好以外,所有人见此情景都不觉得意外,像是早就知道凌道水会认出何伯。
“事已至此,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你应该告诉我们真相了,何伯。”
闻璟对自己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他记得自己晕倒前看到芦苇丛里有顶移动的草帽,何伯夏天出来办事时总爱戴着这顶草帽,说是能遮太阳能扇风,十分方便,等他进入敬天帮时才发现何伯在他父亲死的那一年离开了,去哪里谁都不知道,这更加让闻璟确定何伯一定知道什么。
罗真帮他找到了何伯,何伯也告诉了他当时看到了什么,恰恰就是何伯告诉他的“真相”让他确信自己父亲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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